所有的记忆都是别人拼凑的，没有一个属于唐甜甜自己的。

过了良久，穆司爵说出了一句差点儿把陆薄言气吐血的话。

顾子墨似乎看懂了唐甜甜的意思，他想到，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想解决她，不会有比此刻更好的时机。

沈越川扯了扯领带，他差点儿被苏亦承勒死。

几秒钟后有人将门打开，威尔斯的手下看到夏女士时，没有感到意外，说声您好，恭敬地让开了身。

威尔斯的胸口被用力一推，唐甜甜推开飞快奔到面包车前。

“雪莉！我命令你，把唐甜甜带回来！”

唐甜甜转身，“对不起，威尔斯公爵，我不记得我是你的女朋友……”唐甜甜低声道，“时间晚了，我应该回去了。”

“那我们也睡吧。”

不到十分钟，萧芸芸就收拾完了，她穿了一件和沈越川同款的驼色风衣，头上戴着一顶贝雷帽，里面穿着一件戴着草莓胸针的红色裙子，脚下一双白色中筒靴，整个人看上去俏皮又可爱。

“确定死了吗？”

“怎么？雪莉，你身为一个杀手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，优柔寡断了？你要拿出你在别墅杀人的气势来。把你养在身边久了，你的性子都变得娇气了。”

“杀了。”

“你杀人了还不去自首吗？”

陆薄言眼角冷眯。

半夜，陆薄言还在书房办公，苏简安披着一条毯子，手中端了一杯热牛奶，从外面走进来。